月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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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佩】溫柔鄉

海賊CP:鷹眼密佛格x佩羅娜

大概穿插了一些腦洞的部分,我覺得我大概是被某位太太傳教成功了
最近精神狀況不太好,產糧不太穩定

其實是雷雨過後的後續,只是也可以當成獨立的短篇看ouo

【正文】

在那偌大卻宛如被孤寂所吞噬的昏暗房裡,僅僅憑著幾盞蠟黃的燈光映出對方的身影,那男人坐在沙發椅上,不發一語的看完手上的信件後,舉到一旁的燭火上方燃盡。

「我知道了。」

男人低沉的語調在房裡回響,伸手捻熄了延燒的殘餘碎片,雪茄燃起的煙加深了他臉上的陰影,他咧著嘴笑道:「讓鷹眼親自來給我送信,他的面子可真夠大。」

對於他皮笑肉不笑的話語,密佛格並沒有打算理會,並表示他不打算在此逗留太長的時間。

「東西已經送到你手上,我要回去了。」

「慢走,不送。」那男人也不打算挽留的從沙發椅上起身,走到辦公桌前。

正當密佛格轉身準備離去時,他不經意的瞥見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照片裡的人有著一頭水藍的長髮和燦爛的笑容。

克拉伊卡納島,島上屬於古戰場的腥鏽的血氣還未散去,破敗的遺跡中住著森林守護者,一群具有強烈攻擊性、被稱為人類模仿者的狒狒。

但有一處地方,從幾年前某個男人到此開始,饒是這群武力強大的狒狒也不敢涉足。

西凱阿爾王國舊址,現在是世界第一劍豪鷹眼的住所。

打從某個大雷雨的夜晚過後,城堡裡偶爾會忽然傳出奇怪的女性呻吟聲,更是讓狒狒們聞風喪膽,畏懼地退避數百里直逼森林邊境,不敢窺視。

但是實際上……

「呃哈…啊哈啊啊……輕點…你輕點兒……」

佩羅娜緊緊箍著他的肩頸,以免自己從不足她手臂寬的櫃子上滑下,後背貼在堅硬的石牆上磕得慌,嘴裡的呻吟含混著抱怨:「一回來就……要死了你…啊啊……憋多久了…嗯啊……就叫你輕點了……」

「丫頭,多久妳還能不知道?」密佛格緩了緩力道,按著她的雙腿,額頭抵在她的頸窩,上頭還壓著一些她柔軟的髮絲,他眷戀地讓她的氣息將自己包裹。

聽了他的話,佩羅娜白淨的小臉暈上了一層瑰麗的紅,她咬著他的耳輪問:「那個紳士風度的鷹眼密佛格呢?」

「誰知道呢,等辦了妳之後在找看看也不遲。」

直到完事之後,他饜足的在她額前的粉髮上落下一吻,摟著她纖細的身子說:「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她按了按自己被撞得有些生疼的後腰,嘴裡抱怨連連:「但是下次再一進門就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要回來好了。」

「丫頭。」某人的聲線低了一階。

「知道了知道了,我說你啊……」她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細聲嬌嗔著:「直接說一句想我了有這麼難嗎?」

「看來妳還沒感受到,那我只好再來一次了。」

聽到他遺憾的口氣,她頓時湧起無限的危機感,立刻制止的驚呼:「我才不要這麼實際的表現!」

他偶爾會用這種惡趣味的語氣,或許這是他的幽默方式。

她曾經聽白痴劍士說過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密佛格一開始是取下他胸前的那把十字小刀與他交手,用一種遺憾而實際上是嘲諷的語氣說:「很抱歉,我沒有比這更小的刀了。」

耳邊響起他的笑聲,她腦羞地拍打他堅硬的胸膛。

「真是……壞心眼。」

他將身子有些發軟的佩羅娜抱入浴室裡頭打理乾淨,換上家用的白襯衫,三兩下就將自己俐落的黑髮擦乾,他拿起毛巾替她擦乾那頭粉色的長髮。

儘管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扯了幾根髮絲讓她痛得齜牙咧嘴,但她並沒有讓他看見,也沒有阻止他這麼做,只因這是他偶爾體貼的表現。

剛洗好澡的熱氣在空氣中飄散著,兩人相對無聲的靜謐。

從她身後看著她穿著和他相似的白襯衫,粉髮披散在她的後背,他撩起一縷湊至鼻尖嗅聞著,是和他相同洗髮水的味道,其中夾雜著屬於她的氣味。

「大叔,我餓了。」她向後仰起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你快點做飯嘛好不好?」

「走吧。」

知道自己一回來就折騰她實在是有些狠了,所以即使知道她耍懶地推托腳軟了走不動,他還是如她所願的將她抱起。

密佛格將她安置在餐廳的座椅上,進到廚房裡準備晚飯,而佩羅娜則是如往常一樣用幽靈狀態的樣子在空中飄啊飄著,看著他熟練地處理好食材,下鍋。

「這幾天妳都做了些什麼?」一邊看著鍋子,一邊瞥了眼在半空中和幾隻小幽靈一起飄來飄去的佩羅娜,他如此問著。

「沒做什麼,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發呆、一個人睡覺,無聊死了,誰叫大叔你出門了。」

數著水漏過日子,等著他回來。

密佛格離開之前做了幾天份的飯放在冰箱裡頭擱著,她要是餓了就拿出來熱了吃,雖說她不擅長廚藝,但是熱些飯菜這點小事她還是做得到的。

食物不耐放太多日,所以他至多只做了三天份,之後的日子她是吃壓縮食品過活的,再不濟她還能配上一杯熱可可來安撫自己。

「這次不讓我跟你一起出門,該不會有什麼隱情吧?」她浮在空中作趴伏的姿態,轉了轉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問著,「難道是背著我去見其他女人了?」

「瞎說什麼。」他熟練地削著馬鈴薯皮,沒落下手邊的進度,「若是這樣我用得著回來折騰妳?」

「那你說,你去見誰了?」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告訴她的話真不肯罷休了。

他放下手上削完皮的馬鈴薯放進水槽內清洗去上頭的泥沙,一邊說:「我只是有些事去見一個男人。」

特意表明了對方的身分,他可不想再與她在這事上發生爭執。

「那你怎麼不帶我一起去?」

將切好的馬鈴薯丟進鍋裡,蓋上鍋蓋,轉小了瓦斯爐的火候,他頭也不回的說:「妳如果被綁去黑市賣了,找妳可真麻煩。」

雖然憑他的能力,保護她周全不是什麼難事,但他可是有事去單獨見那個男人的,勢必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在那龍蛇混雜之地,他可不想有什麼意外傷到她分毫,哪怕是碰掉了她一根頭髮。

他不禁回想起那昏暗的房裡,他所看見的那張照片與那男人的反應。

「阿拉巴斯坦的王女。」

他憑著印象說出照片裡頭那人的身分,在看見對方停滯了一下的腳步後,他知道自己沒有說錯,「看來她是你失敗的原因?」

「不關你的事。」

那張照片被迅速的蓋在桌面上,發出的不小聲響顯示出對方不悅的心情。

「溫柔鄉乃英雄塚,這可不像你會做的事。」

留下像是一句忠告的話,他並不打算多管閒事,只是對於曾相當於是一代梟雄的男人感到惋惜。

活到這個年紀了,甚至也曾是七武海,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況且這男人可是黑市交易的龍頭之一,無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應當都能弄到手。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她可是恨透我了。」

男人的話語讓他停下了腳步,密佛格回過頭等待對方的話語。

只見他拿下咬著的雪茄放到煙灰缸裡頭捻熄,他轉身看著眼前的鷹眼說:「傳聞你最近常常帶著摩利亞的丫頭出海,溫柔鄉可是英雄塚啊,鷹眼。」

「多謝忠告。」

他壓了下帽簷,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我也不是什麼英雄。」

短暫的對話,他並不打算和那男人有太多的牽扯,對於在他桌上看見阿拉巴斯坦王女照片這件事,密佛格也僅僅只是詫異。

曾經風聞那位王女在八年前參加世界會議時,因為阿拉巴斯坦國王寇布拉公開斥責磁鼓國王瓦爾波,為此瓦爾波為報復而打了薇薇王女並且出言羞辱。

而那位王女卻阻止了自己的護衛,並且向對方道歉,因此而避免了一場王國間的糾紛。

當時的薇薇王女,年僅十歲。

如此氣度和風範,若說那男人為她所折服,他並不會感到特別意外。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本公主才沒有這麼弱呢!」

佩羅娜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拿出盤子將煮好的菜裝盤,順便將剛剛燉好的咖哩淋到白飯上,他將晚餐端上餐桌。

她坐回位子上,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哈拉哈拉哈拉一一而且我知道你才不會讓我被人綁走呢。」

確實是如此,何況他不會讓人有機會綁走她,甚至藉此用她來要脅自己。

「丫頭,妳如果這麼閒就過來幫忙。」

「才不要呢,誰叫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她俏皮地向他吐舌表達自己的不滿,不怕死的向他挑釁:「就不怕被本公主榨乾嗎?」

很快的,她為自己這種捻虎鬚的行為後悔了。

他欺近她的身前,陰影覆蓋在她身上,在佩羅娜察覺到他的意圖,跳下椅子準備逃跑時,他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伸手按在她身旁的桌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還有心情反駁,看來妳還不餓。」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但此時此刻被困在他雙臂中的她,體內的生物本能正在不停地閃爍著警告信號。

「剛洗完澡而已,你還想幹什麼啊!」她按著他的胸膛想抵抗,儘管她知道這麼做是徒勞無功的。

他帶著戲謔的表情反問:「妳覺得我會幹什麼?」

「你、你……誰知道啊!阿布薩羅姆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一匹狼。」她別過頭去裝傻,但臉上浮起的紅暈已經出賣了她。

聽到從她口中喊出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密佛格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瞇起了那雙銳利的鷹眼。

他並不打算追問那男人的身分,畢竟她來此之前總有過往,吃那些陳年飛醋會顯得他沒風度。

「丫頭,不是擔心我去外頭找其他女人嗎?」

他伸手摟住她纖細的窄腰,收手將她拉向自己,手指上下描繪著她背脊的線條,「所以我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像是意識到他接下來打算做什麼,佩羅娜剛想開口喊出不用了,但他並不給她那樣的機會,低頭咬上她的唇瓣,伸手移開她身後的盤子,將她按到桌上去。

看來晚餐時間又要延後了。她這麼想著。

佩羅娜粉色的長髮披散在桌面上,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渙散,他看著她櫻桃色的唇,在歡愉時被自己弄得有些紅腫,低下頭愛憐地舔舐著她的唇瓣。

「抱歉丫頭,我該顧慮到妳的。」

恍惚地看著眼前的密佛格,她似乎在對方的臉上看見了一絲歉意。

佩羅娜張開嘴像是要說些什麼,但遲疑了一下之後,伸手捏著他的臉頰,修剪整齊的落腮鬍扎得她的手掌有些癢,她嬌嗔著:「誰讓你這麼實際的證明了?」

她其實不太懂為什麼今天的他會如此一再地索求自己,一直以來他對這些事總是那麼意興闌珊,知道他是個自制而克己甚嚴的男人,即使他總是表現得那麼隨性。

偶爾她會和他一同出海,他知道她在島上待得悶了,所以會帶她出去走走。

其他的島嶼上也會有些漂亮的女人想去親近他,但他從來不會去沾惹那些女人,卻願意讓自己待在他的身邊。

她該高興的吧?但越是這樣她卻越是困惑。

他是喜愛自己的,她不會懷疑這點,也不曾懷疑過自己的魅力,她甚至難以想像他這樣的人會有其他女人,即使是曾經。

可是如果有呢?

他比自己經歷過太多事了,在這些年來他真的不曾有過其他女人?

最後她還是將自己的困惑說出口,畢竟有問題憋在心裡不說不符合她的性格。

密佛格遲疑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確實有過。」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淡淡地解釋:「不過單純只是解決生理問題,沒有什麼情感成份。」

「那時我一心只有劍術,留心在女人身上可成不了什麼世界最強。」

「那現在呢?」她撇開頭,不去正視他的臉,「現在你又怎麼想?」

「丫頭。」他伸出手將她的臉扳向他,迫使她正視自己,「還記得那晚妳說了什麼?」

佩羅娜知道他意指那個雷雨的夜晚,但是她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看著她困惑的表情,他沒說些什麼,只是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將她一把抱起帶往浴室的方向。

「喂!大叔,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呀!」

「丫頭,現在我還挺閒的。」

以前他只有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雖然不覺得寂寞,畢竟他要四處挑戰強者,但是自從他成為世界第一劍豪之後,他頓時沒有了目標。

甚至到後來,那個在劍術上能和自己一較高下的紅髮失去了一條手臂之後,他生生體驗了一把高處不勝寒的滋味。

無聊至極的他,只好四處遊蕩找點事情做,偶爾賣給世界政府一些面子做點任務打發時間,不是聽從對方的命令,而是他實在太無聊。

「所以有個人陪我打發時間也挺不錯。」

如今他除了睡覺以外有了其他回家的理由,他知道有人會在家裡等他回來。

在家裡有個粉髮的幽靈丫頭,屬於他的溫柔鄉。

Fin.

微量沙薇,其實我原本吃唐鱷的,前陣子大概被某位太太傳教成功,覺得沙薇也不錯(寇沙哭)

這陣子因為工作關係所以精神狀況不是很好,所以產糧的狀況不是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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