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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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如醉(沖神)


銀魂CP:沖田總悟x神樂

捏他有、銀桑爸爸有

沖神線

標題到時候在重新想
之後應該會往肉方向發展……(咳嗯

【試閱】

沖田總悟有個習慣,就是喝醉時總愛抱著酒瓶睡覺,那張總是露出抖S笑的俊臉才會露出人畜無害的傻笑。

雖然曾經被嘲笑過是缺乏關愛的表現,不過打從隔天那個嘲笑的人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禮拜,出院時仍是鼻青臉腫的狀態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提起這個話題。

但凡事總是有例外,因為這次嘲笑沖田總悟的人是他唯一無法調教的對象……

「我才不像某隻吉娃娃每次喝醉時愛抱著酒瓶睡覺阿魯,該不會是小時候沒感受到媽咪的溫暖吧?」

今日萬事屋三人受到日輪的邀請前往吉原,正巧遇見在吉原調查事件的真選組,今日大猩猩……不對,是近藤留守在局裡主持,出現的只有土方、總悟和負責留在吉原監察的山崎。

見他們似乎認識,於是日輪便將他們安排在同一間包廂。

過程還算和諧,畢竟是受到日輪的招待,彼此還是收斂了一些,銀時和土方兩個大人倒是平靜,寒暄客套還是有的,畢竟主人日輪就坐在那裡,也不好在別人的地盤上胡來。

但總悟跟神樂見到死對頭就坐在對面,哪有不槓上的道理?

紫色的傘尖戳了戳總悟那顆栗色的腦袋,傘的主人語帶嘲諷的轉過頭:「喂!十四,難道你都沒好好關愛一下這抖S嗎阿魯?」

在青光眼副長爆著青筋的一句「妳叫誰十四啊」之後,神樂捂著嘴,斜睨著旁邊的蔥頭嘲笑:「噗噗!我想大概是這抖S太討人厭了才會這麼缺乏關愛吧阿魯?還是因為缺乏關愛才會變成抖S的阿魯?」

「啊啊,我可以砍了這女人嗎?可以吧?」總悟放下酒盞,對著正在默默跟土方拼酒量的銀時說:「旦那~你怎麼不把你家的山地大猩猩關好,知不知道這樣野放動物是犯法的嗎?」

「我說總一郎君,我們家神樂也只是在關心你啊,你再這樣下去可是會娶不到老婆的喔。」雖然銀時這番話是對沖田說的,但卻是拍著隔壁眼鏡八的肩膀,臉上盡是正經的表情,但顯然他是故意的。

「喂!為什麼你對沖田先生講話卻是拍我的肩膀啊?是在針對我嗎?」新八推了推鼻梁上的本體,「推什麼本體啊!作者妳絕對是故意的!」

「旦那,我叫總悟……」他的聲音有些無奈。

況且,結婚生子這種事,從來不是他們這種活在刀口上的人能妄想的。

或許走在路上就可能會被攘夷份子殺死,或許他們在一次任務就可能人就這麼沒了,無聲無息宛如塵埃一樣微不足道的生命。

怎麼可能有妻子和孩子呢。他無不自嘲的想著。

「你說誰是大猩猩阿魯?你這個抖S稅金小偷!」

一把抓起他制服的領子,神樂咬牙切齒的對他怒吼著,白淨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襯著她的怒顏更顯得生動。

如果是平時的自己,或許早就和她打起來了吧。

他明白自己平常總喜歡逗著她玩,也只有她會在知道自己捉弄了她之後毫不猶豫的給予對等的反擊。

明明是鬧著完的,對上她總是會不自覺的認真起來,也只有她能這樣一直陪著自己玩鬧而不會較真的生氣吧。

看著眼前的神樂,總悟的眼神有些恍惚,明明理智是清醒的,真是奇怪。

正當他準備抓住她拎著自己衣領的手予以反擊,卻在伸出手的瞬間抓到一處隆起的柔軟物體。

他霎時愣了一下,抬眼對上正瞪著自己,眼中都快冒出火……對,是羞憤的火焰的神樂。

「抱……」

道歉都還沒完全說出口,他就感覺自己的臉被狠狠甩了個巴掌,但神樂是誰,她可是夜兔啊!這個巴掌威力自然和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是不同檔次的。

總悟先是在空中轉了幾圈然後隨著拋物線狠狠地撞在牆上,奇跡似的牆居然沒有被撞破,大概是日輪有鑑於吉原常常遇到這種打架如家常便飯的常態,很有遠見地將牆壁改用鋼筋混凝土而非一般木質裝潢牆的關係。

「你、你你這個變態稅金小偷!少女的胸部豈是你可以亂摸的阿魯!」神樂指著他大罵,然後一把拉過身邊銀髮天然卷的袖子哭訴:「銀醬~怎麼辦,人家要嫁不出去了阿魯!人家大好的18歲年華要被那個抖S稅金小偷的鹹豬手給毀了阿魯!」

聞言,銀時放下了手上的酒盞,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向總悟的方向,在距離約莫大概三公尺處停了下來。

「總一郎君~」他的語氣很溫柔,但是臉上的青筋和黑氣卻顯示並不是這麼回事,「聽說你摸了我家小神樂的胸部對吧?爸爸我啊,可是不能坐視這種行為發生的呦~」

沖田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旦那~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是你確定China那宛如停機坪………啊咧?」

正當他抬眼作勢打量著神樂胸前的時候,愕然的發現神樂的胸前隆起確實是相當明顯,不,應該說在剪裁合宜的旗袍相襯之下看不出神樂胸前那兩座雄偉的才叫瞎子,他沒瞎,自然也看見了。

「總一郎君,銀桑我不想去理解你對歐派的喜好,即使你喜歡像(嗶——)的那種乳牛的乳量,銀桑也會舉雙手讚成你去追求夢想,但是啊……」

“咻嗙!!”

總悟反射性的講頭一偏,一個物體瞬間擦過他的臉頰沒入他身後的牆上,定眼一看,是銀時的洞爺湖。

「銀桑!」新八也因為這緊張的局面不安的喊了聲。

銀時拍了拍神樂的頭,對著坐在地上沉默看著自己的總悟說:「如果你敢再把你那摸過小(嗶——)的髒手拿來摸我家小神樂的話,就會有宇宙最強禿頭老爸和地球最強糖分老爸來殺了你哦。」

「副長,怎麼辦?萬事屋的老闆看起來好像很生氣啊!」坐在離土方兩個座位處的山崎緊張的低聲詢問,視線不安的時不時往總悟的方向看著。

「啊啊,別理他。」土方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況且這次是總悟有錯在先,就讓那傢伙處置吧。」

「……旦那。」另一邊的總悟站起身將身上的制服拉直,用雲淡風輕的口氣說:「你自己才是把摸過小(嗶——)還沒洗過的手放在China的頭上了吧?」

“碰!!”

一聲巨響之後,銀色的身影也跟著洞爺湖一起貼在牆壁上。

「哼!媽咪說的沒錯阿魯,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阿魯!」

神樂生氣的留下這句話便回到座位上繼續大快朵頤她的吉原料理。

「唉……果然又是這樣了。」新八不再理會,也再次將注意力放回自己的料理上。

「啊啊,真是的這丫頭。」銀時吃痛地捏了捏自己的頸椎,「都十八歲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將來要是嫁了人怎麼辦?」

「這就不用旦那費心了,大概也沒有人敢娶那個暴力女吧。」

「總一郎君,我家的小神樂可~受歡迎了吶~」同是猩紅色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看著身旁的蔥頭,「要不是她把每個來的傢伙都狠狠揍上一頓,現在估計她的追求者至少都可以從萬事屋排隊排到將軍府了。」

「少戀女情節了旦那,China光是那無底洞的胃有誰敢喜歡啊?」

「這你就不懂了總一郎君~依小神樂現在的發育,加上她純正夜兔的血統,未來當個某星球的王后王妃都是可能的事啊~」

不爽。

很不爽。

無論是坂田銀時吹噓的口氣,還是意識到她將來遲早會嫁人,無論哪件事都令他感到不快。

總悟沉默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言不發的喝著悶酒。

「話說回來……」坐回對面位置的銀時,像是有意無意的對著身邊正扛著飯桶猛扒的神樂問:「小神樂,前陣子那個廣播體操的小鬼……叫什麼來著?本田?堂本?本……」

「是本鄉阿魯。」神樂囫圇的吞下一大口白飯,「阿尚怎麼了?」

銀時露出恍然的神情,「對對……那小鬼也長大不少呢,前陣子似乎有來找妳?」

「對啊,我們一起做了廣播體操,真令人懷念阿魯……」

正當神樂露出懷念的神情,對面傳來一聲不輕的聲響,大家一致的往聲音的源頭,也就是總悟的方向看去。

只見聲音的製造者總悟一臉無事,只是手指仍扣著桌上的酒盞,顯然剛剛是他用力將酒盞放回桌子的聲音。

他從座位上起身,「土方先生,我想先去休息一會兒。」

「去吧。」土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並沒有阻止他。

日輪也點點頭說:「那麼我請人帶沖田隊長去休息的房……」

「等等。」

銀時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總悟,後者漠然的轉頭看著他。

「總一郎君~」銀時笑得燦爛,而一般知道他會這麼笑的人也清楚接下來並不會發生什麼好事,「你該不會以為摸了我家小神樂不用負責吧?」

總悟皺了皺眉,有些摸不透銀時想做什麼,於是乾脆開門見山的問:「別再這樣拐彎抹角了旦那,有話直說吧。」

「當然是遮羞費啊!遮羞費!你們警察公然猥褻少女難道不用負責嗎?小心我讓你們變成明天大江戶新聞台的頭條新聞哦!」

銀時講得一副正氣凜然冠冕堂皇的樣子,但在場的人幾乎同時都眼神死了。

「那個…銀桑,這個有點……」坐在一旁的新八正打算吐嘈,卻被銀時在耳邊悄悄的說了句「明天是收房租的日子」之後,瞬間倒戈跟著大吼:「沒錯!身為執法人員卻對我們家小神樂性騷擾,我們一定要為我們家小神樂討回一個公道!」

雖說銀時說的是悄悄話,但實際上音量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喂喂!你們……」土方覺得對方有點不像話正打算反駁,卻被總悟打斷:「我知道了。」

「咦?」

正當大家正訝異著為何總悟這麼豪爽答應時,總悟一邊拉開紙門一邊說:「就記在土方先生的帳上吧!我會懷著感恩的心數著土方先生的屍體入睡的。」

「你這……」

紙門隨著土方的聲音闔上,將他還沒罵完的話語隔離在那個房間裡。

TBC.

如果覺得這篇好像在哪裡看過的話,大概只在那個半什麼次元的粉色貓那裡看過
我也有發在那邊,台灣這邊是在其他文章那有附車的連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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