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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佩】The kiss of the oath

海賊CP:鷹眼密佛格x佩羅娜
最近過於勞累,精神不太好,所以產文不太細緻還請見諒

標題我實在沒腦力想了所以先暫定這樣,之後想到好的會再改
最底下給小福利這樣ouo

【正文】

善良的女孩從口中吐出珠寶,而自私的女孩則是從口中吐出毒蟲。

那個善良的她願意付出自己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所以仙女給予她祝福,當她開口時閃耀的鑽石和美麗的鮮花從她口中掉了出來。

而自私的她,仙女給予了懲罰,醜惡的蟾蜍和劇毒的蛇從她口中竄了出來。

一個名為《The diamonds and toads》的故事。

佩羅娜坐在大廳的高背椅上,抱著在古堡裡頭翻到的一本書翻閱著。

「從嘴裡吐出蟾蜍也太噁心了吧?」

她喳喳呼呼的不停地看到每個段落就轉頭對身旁的鷹眼說著自己的看法。

密佛格瞥了她一眼,小丫頭縮著雙腳抱著書,身旁兩隻小幽靈也效仿她看書的模樣湊著小腦袋。

「丫頭,那只是個隱喻而已。」

他按了按自己咽喉的位置,舉起高腳杯將紅酒一飲而盡,感受到她的視線,密佛格抬眼望向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

被他那雙銳利的鷹眼注視著,她羞赧的低下頭,像是要轉移話題的問:「大叔,你說真的會有人從嘴裡吐出東西嗎?」

沒想到連她自己也覺得荒唐的問題,密佛格卻意外的回應了她:「或許病入膏肓時會吐出血塊,或是被毆打到吐出牙齒的可能性是有的。」

「才不是那種的!我說的是不會出現在身體內的東西!」

「誰知道呢,那種事情……」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停頓了一下,「我以前倒是曾經聽過一個軼聞,不過我未曾親眼目睹,便一直將它當成是傳說。」






Chapter 1

「庫瑪西,為什麼鷹眼大叔最近都不跟我說話了?」

這是來自佩羅娜對著庫瑪西自言自語的抱怨。

大概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了,原本不太主動說話,但至少會回應她問題的鷹眼,不知道為什麼話越來越少,說話的字數也越來越短,到最後完全不跟她說話,問他什麼都不回應,甚至這幾天完全沒見到他。

啊~氣死人了!前一段時間在餐廳裡碰面時,他是那樣的視若無睹,完全不搭理她,讓她的自尊心大大受創。

可惡!再也不理那個傢伙了!她如此想著。

粉色靴子的鞋跟踩在地上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像是試圖在這孤寂的古堡中製造出一些聲響般,她抱著迷你庫瑪西四處遊蕩著。

「咳咳咳……」

走廊的另一端傳來了咳嗽的聲音,她停下腳步仔細傾聽著,但聲音的主人似乎有意壓抑,所以她不再聽到聲響。

他生病了嗎?

她這麼想著,下一秒她卻搖了搖頭像是要將這個想法從腦中驅逐,粉色的馬尾隨著她的腦袋瓜搖曳著。

「才不擔心他呢!那個一點也不可愛的大叔。」

她賭氣的往反方向的地方走,不願去一探究竟。







Chapter 2

「……」

密佛格看著手掌上的嫣紅沉默,那讓人觸目驚心的色彩使他心頭一沉。

活到這個年紀了,閱歷無數事物的他自然知道自己咳出的這嫣紅物事代表著什麼,即使是他也未曾想過如此荒唐的病症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即將滿三個月了,原本以為只是單純的風寒,喉嚨發癢而已;沒想到漸漸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梗在咽喉,連說話都不利索。

後來他只要想開口說話,梗在咽喉裡的嫣紅就會隨著他說話而不斷竄出來,到最後他甚至無法言語,因為那東西如同唾沫一樣在他的嘴裡不斷湧出,差別只在於他不清楚那物事究竟是從何而來。

漸漸地隨著病症越來越嚴重,嘔出嫣紅越來越頻繁時……

他開始不太能吞嚥食物,畢竟唾沫可以吞,但這嫣紅的物事可不能。

他開始不再與她一起吃飯,只早早將她的飯做好放置在餐廳便離開。

他開始避開她,不再與她碰面。

他開始私下打聽摩利亞的下落。

他開始憑著印象列出草帽一行人未來可能會經過的島嶼航線,寫了一封信預備著之後寄出。

他開始為他的棺材船加固,將只有他能使用的部分改成好控制的機關,並且找了一條能安全通往下一個島的航道,並且準備好指針。

他獨自出城,坐在古戰場遺址的斷垣殘壁上,眺望著古堡,他的家。

其實自己死後讓她繼續住在這個家也未嘗不可,只是他知道她不耐寂寞。

況且她是如此年輕,讓她在這座死寂的島上蹉跎一生實在是可惜了。

「咳咳咳咳……」

身周遍地佈滿了斑駁的紅,像是為它染上冶豔的色彩,而他正在將這斑駁的紅毯填滿,用他僅剩不多的生命。

摩利亞的下落至今他只找到一些線索,但恐怕是來不及找到他了。

將丫頭託付給羅羅亞,這對小冤家當初在他家裡鬥嘴可鬥得歡了,連送他回夏波地時,小丫頭還抹了不少眼淚,他可沒少聽到那丫頭對自己徒弟的抱怨。

可惜自己來不及等到他來超越自己了,但他留了一封信準備給他,那個不開竅的徒弟和那個草帽小子大概會願意收留她的。

「咳咳…咳咳咳咳……」

他按著自己的咽喉,眉頭因痛苦而緊緊皺著,看著殷紅色的小東西不斷隨著自己咳嗽而從口中飛散出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他不耐煩地拿起一旁的高腳杯將裡頭的紅酒一飲而盡,但未能如他所願,那些小東西梗在他的喉嚨裡頭。

他嗆咳著將喉嚨裡頭的酒伴隨著那些東西嘔了出來,為那層紅毯帶來了深色的陰影,高腳杯落到地上摔碎了,隱沒在那層殷紅的地毯中。

長時間咳得乾澀的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如同在沙漠中迷失的旅人,渴望著水源,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搖搖晃晃地撐起身體,密佛格進了城,回到自己房裡,將自己摔在床上,不省人事。






Chapter 3

佩羅娜今天仍然帶著迷你庫瑪西在古堡裡進行她一人的小小探險。

身邊圍繞著小幽靈,鞋跟在磚地叩著愉悅的腳步聲,伴隨著她哈拉哈拉的笑聲。

走廊上,大概是風頑皮地將外面的花瓣吹進了迴廊走道,佩羅娜心情大好的撿起那片胭脂色的花瓣放在鼻尖嗅聞著。

大概是因為原本是戰場的關係,植物染上了戮氣的腥鏽味,長年瀰漫在血氣中的花瓣看起來格外地豔麗。

不過之前這片大概被火燒過吧,當時她來時還光禿禿的一片呢,之前鷹眼曾經在上頭耕種些蔬菜,現在看來他也是有些雅興的種了玫瑰花。

在城中有些玩膩了的佩羅娜,就出到古城外尋找耕地裡種了些什麼,最後在耕地邊境找到她想找的東西,灑了一地的玫瑰花瓣被風吹到了空中隨風飄落,她和庫瑪西在這場花雨中玩著花瓣,踩在瓦礫堆上,拾起地上的花瓣朝空中撒著玩,尤其有些玫瑰花瓣的顏色像極了胭脂,讓她拿在手中捻玩著。

她忽然吃痛的看了自己的手,細嫩的手指被劃出了一道傷口,大概是有玫瑰藤隱在花瓣之中,她沒有多想,只覺得掃興的奔回城中準備止血處理傷口。

到廚房裡頭沖了水,麻利的給自己上藥包紮,當初她可是給那個白痴劍士纏了兩年的繃帶呢,這可難不倒她。

左右張望了一下,廚房裡還沒有鷹眼到來過的痕跡,不過想不到那個不可愛的大叔竟然會種花……

哎呀她怎麼沒想過可以在廚房堵他呢,雖然鷹眼大叔避不見面也不跟她一起吃飯了,但是他總是會出來替她做飯的啊,她決定在廚房等到鷹眼到來時揶揄他幾句。

沒想到這一等等到了天黑,而且鷹眼似乎沒有打算到廚房做飯的跡象。

佩羅娜有些困惑的從椅子上起身,往鷹眼的房間所在的主臥房走去,而且這次她有很正當的理由去找鷹眼,她肚子餓了。

「咦?」

她在往他房間的走道上發現了一個信封,紙張似乎被時間舔過,暈成了深淺不一的黃,上頭慎重的上了封蠟,署名是喬拉可爾●密佛格,看來似乎是鷹眼遺落的。

仔細一看,上頭的收件人是給那個白痴劍士的。






Chapter 4

鷹眼大叔會給他寫些什麼呢?

她帶點惡趣味的拆開信封偷看,但是在看了前面幾段之後,佩羅娜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了,她捏緊了手上的信紙。

內容不外乎就是要他繼續精進自己的劍術不可懈怠等之類的教誨,然而讓她不敢置信的是,鷹眼居然請求要草帽小子收留自己!

反覆地看了好幾次,確認了一次又一次上頭的日期。

一個多月前寫的。

這意味著什麼?他打算將她趕出這裡嗎?原來他早已經不願再和她一起生活了,所以這陣子才會對她如此冷淡甚至避而不見。

在她意識到時,眼淚已經從臉頰上滑落,打濕了那張微黃的信紙。

她毅然起身,朝著他的房間奔去,最後停在他的房門口,抱緊手上的迷你庫瑪西,她咬緊下唇,思索著見到他時該說些什麼。

問他是否自己做錯了什麼?問他為什麼要趕自己離開?

還是問他是否討厭自己了?

正當她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時,房間裡頭傳來了咳嗽聲,讓她停下了腦中的思緒。

咳嗽的聲音從原本壓抑的聲音變得急促,從聲音聽起來不難感受到那個人有多痛苦。

顧不得自己滿腹的疑問,她用力拍著門大喊著他的名字,按下門把卻發現門根本沒鎖上,又或許房間的主人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房門是否落鎖。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妖冶的紅,觸目所及的地方皆是殷紅的顏色。

嫣紅的點點,如同胭脂一般豔麗的花瓣。

那些嫣紅的花瓣正從他口中不斷地飄落,症狀正如他曾經對她說過的……









Chapter  5

「花吐症。」

當時的他,語氣輕描淡寫地敘述著花吐症的症狀:「罹患花吐症的人會不斷從嘴裡吐出花,直至第三個月衰竭而死,但是有些患者因為隨著病症越來越嚴重而無法進食,還未到三個月就餓死了。」

佩羅娜顫抖地捂著嘴,原本停下的眼淚又開始滴落了下來,看著原本身形魁梧壯碩的他,如今消瘦得臉頰都凹陷下去了。

她怎麼沒想到呢,他才不是那種浪漫的人,不會去種什麼玫瑰花。

所以外頭那些花瓣上才會染著血腥和紅酒味,那些和胭脂一樣的花瓣染著他的血。

她怎麼會沒發現呢?明明是生活在如此相近的距離。

如果她沒有和他嘔氣就好了,明明當時就聽到他咳嗽的聲音。

為什麼當時她不直拗的衝上前去,明明當時他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密佛格,在恍惚之間像是看見了身旁有人,他抬起頭,看見的是那張哭成淚人兒的精緻小臉。

是幻覺吧?大概是的,那個丫頭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他伸出手想觸碰她,最後手掌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他在做什麼?他想做什麼?那丫頭的心上人可不是他,怎麼能妄想觸碰她?

他打算縮回手,卻被一雙小小的手掌抓住,柔軟的手掌包覆著他的手,挾帶著她有些哽咽的聲音:「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他那雙鷹眼已經不復以往的銳利,從床邊的櫃子裡頭摸索出一封信遞給她。

原本他是打算將這封信留在她的房裡之後找個地方度過自己剩下的時間,但是現在讓她看見了,他也不用藏藏掖掖的,直接將這封信交給她。

在臉上胡亂地抹一把之後,她接過那封有些厚度的信,並且將它打開。

內容不出她意料的要她離開這座島,他說她可以坐他的船離開,裡頭附上那艘船該怎麼操作、他為她準備好下一座島嶼的航線和指針的位置放置在哪、摩利亞大人下落的線索、草帽一伙未來可能經過的島嶼位置……

鉅細靡遺地為她規劃好未來的路。

他在準備後事。

「這算什麼啊?」她將那封信扔在一旁,紙張散落一地,揚起了那些花瓣飛舞著,看著那些花瓣,她更是來氣的抓住他的衣領問:「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痛苦著呢?」

他張開嘴,一開一闔的像是在說什麼,但是花瓣從他的口中滿溢了出來,直到她極力辨認了良久,才從他的唇語中辨識出「妳走吧」和「妳幫不了我」這兩句話。

她幫不了她的,所以他不希望她知曉自己的狀況,畢竟他不需要她的同情。

待她要反駁他些什麼時,他有些暈眩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失去了支撐力向後倒去,任她那雙纖細的藕臂是支撐不了他的。

他聽見了她不停地叫喊著他的名字。

他快要死了嗎?沒想到他喬拉可爾●密佛格,堂堂世界第一的大劍豪居然是死在如此可笑、接近莫須有的病症下。

不過死前能夠再見到她,死亡或許並不是那麼糟糕。

彌留之際,一個柔軟的觸感貼覆在他的唇上。








Chapter  6

傳說中,罹患花吐症的病因是來自單戀。

當這份深厚的感情無法傳達給對方,最終抑鬱成疾。

實際上,花吐症感染的原因不明,只是一旦開始吐出花之後,患者便剩下三個月的壽命。

唯一治癒的方法就是與暗戀之人接吻,而且需要情意相通;否則若是對方有所不情願,那即使是親吻了也是徒然。

「因為愛戀而吐出花,聽起來很浪漫不是嗎?」

當時的她這麼說著,但他可不這麼認為。

「丫頭,因為花吐症衰竭而死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他由衷覺得自己當初說的話實在是太正確了,吐花吐到死真是既荒唐又可笑的死法。

意識朦朧之際,密佛格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打濕了他的臉,唇上有個柔軟的東西貼覆著。

有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在做夢。

然而對她而言,盼著他醒來的時間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

如果萬一……萬一鷹眼暗戀的對象其實不是自己呢?

她甩了甩頭試圖將這個想法從腦袋中甩開。

「大叔,你醒醒啊……不要丟下人家一個人在這裡……」佩羅娜趴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著,身旁的小幽靈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悲傷而跟著作抹淚狀。

她覺得自己像是親吻睡美人的王子,等待著他從長眠中甦醒,可惜的是,他不是公主,而她也不是什麼王子。

「咳咳咳……」

密佛格嗆咳著醒了,將嘴裡的花瓣吐掉之後,他倒吸了一口氣,沒有花瓣阻塞他的呼吸,他下意識地摸向咽喉處,除了長時間咳嗽的嗓子熱辣辣地疼,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阻礙在他的嘴裡。

正當他感到困惑的時候,一個粉色的身影撲在他的胸膛上,帶著欣喜的語氣說:「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害我哭了那麼久。」

他低頭看著那張哭花了的小臉沉默良久,臉上的神情是她未曾見過的柔和,他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像是明白了些什麼的說:「丫頭,是妳救了我嗎?」

即使是疑問的語句,但語氣卻是堅定的。

「當然是我!除了本公主之外誰還會救你這個笨蛋!」

她生氣的捶著他的胸膛,但顧忌到眼前的人久病初癒,加上她的繡花拳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所以他感覺不到疼。

「謝謝。」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讓她有些失了神。

最終她還是不忍心再欺負他,她趴伏在他身上抱著他問:「你不會趕人家走了吧?」

「不會了。」他摸摸她的頭,嗅聞著她粉髮上和自己相同的洗髮水味,「再也不會了。」

「真的?」

她撐起身看著他那雙金眼,像是毫無雜質的琥珀一樣清澈,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因為被他這雙眼瞳所吸引而無法自拔。

「如果我沒醒也就罷了,既然醒了……」他抬手撫著她細緻的小臉,讓她猝不及防的咬上她的唇瓣。

她感覺到他的舌尖挑開自己的唇,溼熱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嘴裡,與她的舌頭交纏著。

直到佩羅娜覺得自己快被他吻到窒息了,甚至能感覺到他嘴角微微的弧度,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推開他,「你這個……」

才正要出口的話沒說成,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他已然不知何時將自己壓在身下。

臉上的笑容不滅,密佛格俯首湊近她的耳畔旁……

「我不會再放妳走。」

他的語氣如同在說一句誓言。




Chapter  7

克拉伊卡納島,島上屬於古戰場的腥鏽的血氣還未散去,破敗的遺跡中住著森林守護者,一群具有強烈攻擊性、被稱為人類模仿者的狒狒。

但有一處地方,從幾年前某個男人到此開始,饒是這群武力強大的狒狒也不敢涉足。

西凱阿爾王國舊址,現在是世界第一劍豪鷹眼的住所。

打從某個夜晚過後,城堡裡時不時會傳出奇怪呻吟聲,更是讓狒狒們聞風喪膽,畏懼地退避數百里直逼森林邊境,不敢窺視。

但是實際上……

「呃哈…啊哈啊啊……輕點…你輕點兒……」

佩羅娜緊緊箍著他的肩頸,以免自己從不足她手臂寬的櫃子上滑下,後背貼在堅硬的石牆上磕得慌,嘴裡的呻吟含混著抱怨:「一回來就……要死了你…啊啊……憋多久了…嗯啊……就叫你輕點了……」

「丫頭,多久妳還能不知道?」密佛格緩了緩力道,按著她的雙腿,額頭抵在她的頸窩,上頭還壓著一些她柔軟的髮絲,他眷戀地讓她的氣息將自己包裹。

聽了他的話,佩羅娜白淨的小臉暈上了一層瑰麗的紅,她咬著他的耳輪問:「那個紳士風度的鷹眼密佛格呢?」

「誰知道呢,等辦了妳之後在找看看也不遲。」

直到完事之後,他饜足的在她額前的粉髮上落下一吻,摟著她纖細的身子說:「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她按了按自己被撞得有些生疼的後腰,嘴裡抱怨連連:「但是下次再一進門就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要回來好了。」

「丫頭。」某人的聲線低了一階。

「知道了知道了,我說你啊……」她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細聲嬌嗔著:「直接說一句想我了有這麼難嗎?」

「看來妳還沒感受到,那我只好再來一次了。」

聽到他遺憾的口氣,她頓時湧起無限的危機感,立刻制止的驚呼:「我才不要這麼實際的表現!」

他偶爾會用這種惡趣味的語氣,或許這是他的幽默方式;她曾經聽白痴劍士說過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密佛格一開始是取下他胸前的那把十字小刀與他交手,用一種遺憾而實際上是嘲諷的語氣說:「很抱歉,我沒有比這更小的刀了。」

耳邊響起他的笑聲,她腦羞地拍打他堅硬的胸膛。

「真是……壞心眼。」


Fin.

其實我鋪梗沒有舖得很深所以應該還蠻好懂的,只是我有些稍微刻意誤導讓鷹叔看起來像是得了絕症會吐血塊之類的

不過……嗯,就是花吐症。

鷹叔我覺得他應該是不會說,一個人默默在背後替對方安排好一切的那種類型
來自成熟男人的沉穩,卻讓人揪心

在這裡解釋一下
鷹叔之所以不說還有一個原因,他以為佩佩喜歡的人是索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死引起對方的罪惡感

只要她幸福就夠了的那種默默守護的感覺。

佩佩的手被劃傷是因為鷹叔那個破碎的高腳杯碎片被藏在了花瓣裡,她誤以為自己是被玫瑰刺劃傷的

花瓣=紅毯
玫瑰刺=碎片

最後當然還是Happy end

雖然我原本打算就這麼讓鷹叔死了,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虐鷹叔了QAQ
而且我實在不太擅長寫BE

最後一段其實是雷雨過後的外傳前段,不過我還沒寫完,加上我擔心放開頭就會直接被審核河蟹掉,所以如果之後在外傳看到不要覺得意外

總之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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